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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这东西 (ZT)

菜鸟
2004-02-05 20:17:16     打赏

题记:
  《杂文选刊》2003年第二期13页有这么一篇文章《猫吃辣椒》,署名张小失。他在开头引用了一则小故事,并得出他自己的体会,且看:
  
   “看过这么一则小故事:
  
  三名政客聚会,讨论如何使猫吃辣椒。
  
  甲说:‘捉住猫头,掰开猫嘴,塞进辣椒。’乙摇摇头道:‘有暴力之嫌。应以鼠肉包裹辣椒,再喂它。’丙笑道:‘恐怕你们的辣椒都会被猫吐出来!最好是将辣椒捣碎,然后涂于它腚眼上,请它自己慢慢舔去。’
  
  当然,现实生活中谁也不会与猫玩这么无聊的游戏。然而这则故事的确告诉了我们一种办事的‘方法论’——硬碰硬往往两败俱伤、收效甚微甚至有反作用,而迂回战术则常常事半功倍。
  
  同时,这则故事也透露出‘小人味’,有狡猾、诡计之嫌,用得不好,便是心术不正。”
  
  从上边的这些话来看,作者的视角是不是有问题,我底下的文章里有针对性的论述。其实,我的这篇文章的灵感也就是从此而来的。至于其通篇文章写得怎么样,我早有准备就要批他一番了,等作完之后,自会请各位高人点评一二的!
  
  另,以下的文章我昨天刚刚把它寄往《杂文月刊》,是《杂文选刊》的姐妹版,属同一杂志社主办。
  
  杂文,这东西
  
  大年三十,与家人一道聚口团圆饭后,心情轻松愉快。好事!但长久以来,蹩人养成一陋习,即内心之中必须保持着一份柠檬般的淡淡枯涩的味道才得以平衡。所以,我告诉自己得去遛遛心情,找回心中那一贯的平衡支点才好。到了邻居家,融情入景地与两小孩真心玩逗一番,其间的还童意趣没有让我的思绪和内心情怀与那小孩的小脸一般的清醇、透亮、可爱,无忧无虑;相反地,看着他们肆意的奔跑,听着他们直上云霄的笑,我的心缓缓地升起沉甸、厚重的支撑,整个人也因此变得更加平静、冷俊。而这正是我所习惯和心安的了。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症状,也不知道在心理学上可否找到答案。然而,正是这些或类似的未知的存在让我存在着,并为了寻找答案而镶嵌迈进着。
  
  
  夜色很快降临,冬天的这个时候也显得更清静,空灵和悠远。于幽哉之间,我回到了家里——说好了,等下有一朋友造访。虽然因此而不得不在家等候,错过了一年一度的春节全国大联欢的晚会。但“有朋自远方来”,许久不见的朋友,今番得以一见而叙以旧情,实乃一大快事。而在等待的时间里,有我喜好的杂文相伴,一切都变得有滋有味,时间也变得很快了。
  
  
  我爱看杂文,过去的半年过来,自己也试着写过不少。杂文,其文笔的灵活和优美时常让我有不尽的感慨;其思想的深刻和百花齐放、“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多样纷飞又让我有诉说不尽的爱恋。既而得到的思想的益处和启迪而致豁然开朗的顿悟更是令我欲罢不能。但是,此般青年热恋也似的心态,也不是我愿意的,更确切地说,是我不习惯使然。因此,这么长时间来,我也有点惶惑和担忧,而似“终日无所倚”。事有转机,近来,我发现自己比较能够坦然、平静地接受和对待身边发生的一切了。
  
  
  杂文,我照样看,其中的精彩奥妙、拙笔败墨同样能让我亦喜亦忧,笑泪相随。但放开杂文过后,自己待人接物总比以前更加平和了。这是内心的平和。别人的高声叫喊,或斥责或欢呼,我的反应的话语波澜不惊;我的高声叫喊,没有灰褐色彩,只有惊讶和喜乐,换来的是别人同等热度的回应。而这时,我的心依旧白云幽幽、天空蓝蓝,绝没有也不会是“山雨欲来”的压抑和“楼满风”的狂暴。我的平静祥和的心境表现于外,也偶尔让人感觉到了某种错觉——冷落的凉意,但是,我举手投足之间挥舞的是我的坦荡、磊落、良善的春风、自然。
  
  
  我怎么把上边所说的一些话语与我接着要说的联系起来而不相互矛盾呢?古人云,取法乎上,只得其中;取法乎中,只得其下。那么,取法以下,什么都将不可得耶?
  
  
  因有此一虑,但凡评判功过,论辩是非,针砭时弊,我推崇敬尚这么一类词用,“吃人”,“愚昧”,“狗屁”,“女人的裹脚布”,“骚臭的内裤”,“窝囊废”,等等等等极端、不容商量、没有选择、一棍子打死之色彩强烈的辞令和口气,只要是反人性,背文明的,力求连根拔除予以痛斥而后快。鲁迅的唯见血于一刀,乃我之推许;胡适之温和宽厚,与我志非所同——虽然我认同他的大多思想主张。我因此也更加喜欢年轻的胡适。另,李敖之鸡巴长、鸡巴短,我笑而仿之效之恐不能及尽;他人之讲求加“骂”以文明修饰,缩手缩尾之真假道学,我深觉不过瘾且以为没有必要。我不仁慈?非也。
  
  
  此为一例。我主张杀人(死刑犯)用刀而不用油锅炸、不用凌迟死、不用马分尸;用枪而不用刀,用针而不用枪,用药口服而不用针锥股。我欣赏无知无觉致死而不睁眼之下夺予性命,如果非得以死方服人心,合乎法制而无替换之道如古之流放二选的话。这文明之线,随着社会人类进化而一路牵来,我深深觉得是一种进步,是一更加人性化的体现。但如果有人假以文明之幌,大辟巧取私欲之路的话,其罪恶并不减轻。这种人实在更应该尽早被剔除人界之外,因其危害性更大,因其主事者智商愈高而遗患愈重。
  
  
  救人似乎也是一理,下药也要文明点,但若以损失药效的话,我宁愿采取性烈制剂,而不多加分量。若不如此,岂非徒耗时日、精力、资源?而且还是多方面的,绝对不仅仅是主被两端。一言以毕之,若说文明是美好的,那么,文明不止是阳光,狂风暴雨、冰霜覆雪亦文明矣。
  
  
  真令人伤心。杂文,我发现它越来越两脚走路发育不平衡了。赞美之话,褒扬之文章,读来让人欣喜不已倍受鼓舞;批评之语,讽谏篇目,自“不得不”套之以文明外衣予以修饰,看去却不免其味锐减,其情流失,甚而丢丧殆尽。或许,这是杂文式微、不景气之一大根源。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只需要杂文一只脚走路了,多美妙而奇异。只是那时侯,美也不妙,无奇无异了



关键词: 杂文     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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